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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願證明,凡是行為善良與高尚的人,定能因之而擔當患難。」(一八一九年二月一日在維也納市政府語)

「至於那些蠢貨,只有讓他們去說。他們的嚼舌決不能使任何人不朽,也 決不能使阿波羅指定的人喪失其不朽。」(一八一O年)

「為何我要寫作?-我心中所蓄積的必得流露出來,所以我才寫作。」(邱尼載)

「除了仁慈以外,我不承認還有什麼優越的標記。」(一八一二年七月十七日致G.D.李沃;又道:「心是一切偉大的起點。」)

「要是我犧牲了我的生命力,還有甚麼可以留給高貴與優越?」

「力是那般與尋常人不同的道德,也便是我的道德。」(一八一O年)

「我才開始學得一些東西......」(晚年)

「親王,您之為您,是靠了偶然的出身;我之為我,是靠了我自己。親王們現在有的是,未來也有的是。至於貝多芬,卻只有一個。」

「自由與進步是藝術的目標,如在整個人生中一樣。即使我們現代人不及我們的祖先堅定,至少還有許多事情已因文明的精練而大為擴張。」(致奧太子洛道夫)

「最美的事莫過於接近神明而把祂的光芒散播人間。」

「描寫是屬於繪畫的。在這一方面,詩歌和音樂比較之下,也可說是幸運的了;它的領域不像我的那樣受限制;但另一方面,我的領土在旁的境界內擴張的更遠;人們不能輕易到達我的王國。」(致威廉.葛哈特)

「用痛苦換來的歡樂。」(一八一五年十月十日致愛爾杜第夫人)

「犧牲,永遠把一切人生的愚昧為你的藝術去犧牲!藝術,這是高於一切的上帝。」

「屈服,深深地向你的運命屈服:你不復能為你自己而存在,只能為著旁人而存在;為你,只在你的藝術裡才有幸福。哦,上帝!讓我有勇氣征服我自己。」

「勇敢啊!雖然身體不行,我的天才終究會獲勝......廿五歲!不是已經臨到了嗎?......就在這一年上,整個的人應當顯示出來了。」

「音樂是比一切智慧一切哲學更高的啟示......誰能參透我的音樂意義,便能超脫尋常人無以振拔的苦難。」

「我的體力和智力突飛猛進......我的青春,是的,我感到我的青春不過才開始。我窺見我不能加以肯定的目標,我每天都在迫近它一些。......哦!如果我擺脫了這疾病,我將擁抱世界!......一些休息都沒有!除了睡眠以外我不知道還有什麼休息;而可憐我對於睡眠不得不花費比從前更多的時間。但願我能在疾病中解放出一半:那時候!......不,我受不了。我要扼住命運的咽喉。它決不能使我完全屈服......哦!能夠把人生活上千百次,真是多美!」(致韋該勒)

「我是替人類釀製醇醪的酒神。是我給人以精神上至高的熱狂。」

「『是藝術』,就只是藝術留住了我。啊!在我尚未把我感到的使命全部完成之前,我覺得不能離開這個世界。這樣我才挨延著這種悲慘的-實在是悲慘的-生活,這個如是虛弱的身體,些少變化就會使健康變為疾病的身體!-『忍耐啊!』-人家這麼說著;我如今也只能把它來當作我的嚮導了。我已有了耐性。-但願我抵抗的決心長久支持,直到無情的死神來割斷我生命腺的時候。-也許這倒更好,也許並不:總之,我已經端整好了。-廿八歲上,我已不得不看破一切,這是不容易的,要保持這種態度,在一個藝術家比別人更難。」「神明啊!你在上天參透著我的心,你認識它,你知道它對人類抱著熱愛,抱著行善的志願!哦!人啊,要是你們有一天讀到這些,別忘記你們曾對我不公平;但願不幸的人,看見一個與他同樣的遭難者,不顧自然的阻礙、竭盡所能廁身於藝術家與優秀人士之列,而能藉以自慰。」「......使人幸福的是德性而非金錢。這是我的經驗之談。在患難中支持我的是道德,使我不曾自殺的,除了藝術以外,也是道德。」(埃林耿希太脫遺囑.給我的兄弟卡爾與約翰.貝多芬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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